第70章(第2/3 页)
从头到尾,他就只有哼哼唧唧阴阳怪气的一句:“你唤我一声‘阿兄’,我教你骑马,有什么不妥吗?不让我教,你还想让谁教?那个还几斤香纂子都要三番四次派人上山磨磨叽叽让再宽限几天的狗东西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沈盈缺:“……”
很想提醒他,那个连香纂子都还不出来的“狗东西”是他的从侄。而且这“狗东西”还不出香纂子,最丢脸的就是皇家,而他也是皇家的人。
然萧妄一甩长袖,却是言之凿凿:“皇族之人更要懂得自立自强,尤其是太子。这么点小事都不能自己承担,还要拖累亲族,当真无用之极。我若是他,早就找块嫩一点的豆腐撞死,以证自己心志。”
沈盈缺:“…………”
你高兴就好。
“所以你让槐序托病不来教我,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心志?”沈盈缺板脸又问。
——其实最开始,她的确也想过向萧妄拜师。毕竟论骑射之术,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能出萧妄之右,哪怕是北边那群生在马背上的胡人也不行。
可考虑到他的身子,还有他的身份,给她当骑术师父,简直比让百草堂去荀家度田还暴殄天物,她也便放弃了,只让槐序来教。
同样是一片拳拳纯善之意,同样是一颗敬重之心。
谁知这货又开始作妖,每天不是找槐序切磋武艺,就是找槐序比试身手,要么就拉着他一起谈天说地,从自己第一次将胡人剖腹挖心是什么感觉,一直说到最近一次凌迟羯兵俘虏用的是什么质地的刀,推荐槐序也试一试,把槐序吓得一整天没敢出门。
教骑术什么的,更是提都没敢再提。
沈盈缺气不过,上门找某人理论。
而某人却是再次一甩长袖,比上回更加理直气壮:“拜师要拜精,不单要学骑术,还要学为人处事的道理。槐序身手固然上佳,可这么点逸闻趣事都能把他吓成这样,足可见其心性一般,不堪为师。为兄帮阿珩筛选了一遍良师益友,也是为阿珩着想,阿珩还有何不满?”
沈盈缺:“………………”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上辈子能守住城池,统一南北,该不会就是靠这张厚脸皮吧?
但无论怎么扯皮,这骑术师父的重担,最后还是落在了这位“心志独立又心性高尚”的广陵王殿下肩上。
万幸的是,这货虽脾气古怪了些,真教起学来,还是很用心的。
几天学习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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