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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未来充满自信。对于这平常的考试,自己有什么可怕呢。
但是,义三却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向房子诉说。
房子松了口气,说:
“昨天晚上,我见到了那位叫桃子的小姐了……我觉得真是不敢当。你为什么要请那位小姐说那些话呢。我实在不明白。”
房子的脸下,炭火一蹿一蹿似的燃烧了起来。房子抬起了头。义三借着炭火点燃了烟。
“那位小姐为什么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找我呢?”
“她是我的表妹。她是为我来的。”
“为什么呢?”
房子把洗浴后的手伸在火盆上暖烤着。看她那神情,显得毫无局促,十分安心。
“求我舅舅让你在医院上班的,就是桃子啊。”
“让我?对,她还说,我住在原来的地方一点事儿也没有。”
“是啊,你本来用不着搬家的。”
“我搬到这店里以后,尽碰上些别扭事。”
“我去找过你一次,可是当时,你的屋子已经没了。直让我吃了一惊。”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太孤单了嘛。另外,我觉得要是求您舅舅关照,对您不好。那么好的医院,我也受用不起……”
义三点点头。
“我搬家之前,曾经壮着胆子来找过您。可是,您正在休息,而且还有别的人……”
房子显得紧张起来。
“我是得病了,感冒了。和你弟弟的病一样。”
“真的?那是小和传染给你的吧?”
“不是。你对那个‘别的人’什么也没有说,就回去了?”
房子脸红了。
“嗯,我没说……”
“你真傻……”
说着,义三轻轻地拍了拍房子的手,并就势把房子揽了过来。
“别,别……”
房子嘴里拒绝着,但身体却酥软地依偎在义三的胸前。
义三想起了那次患病时的情景。立时,他与房子之间的那条防线崩溃了。他在高烧昏睡中想要见的那个女孩就在自己的眼前。
民子就是房子所讲的那个“别的人”。当民子走进义三的房间时,义三在梦中呼喊的“我正等着你呢”的“你”并不是民子,而是房子。义三在昏睡中一直在盼望着房子的到来。
“我一直在等你呢。”
义三现在又重复了这句话。在他的臂弯中,房子实实在在地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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