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5/6 页)
除夕那天晚上,他们哪儿都没去,窝在酒店里看电影。
看的是一部小众的哲学电影,讲的是存在主义大师尼采和医生布雷尔的故事,她不太看得懂,靠在他的肩膀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室内像是重新布置过,烛光摇曳,满地是散落的花瓣,蛋糕摆在最中央,旁边放着一架复古留声机,正流淌着浪漫的音乐,是电影《诺丁山》的插曲《she》——
“she may be the face I can't forget
她,也许是一张我无法忘记的容颜
a trace of pleasure I regret
牵动着我的欢愉与悔恨
may be my treasure or the price I have to pay
也许是我今生必须为之付出的珍宝”
陈宴理为她戴上准备的新年礼物时,气氛变得更加意乱情迷,这个吻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大概也没有人在意是谁先主动的。
修长的手在发丝上穿插而过,两人抵在墙上,吻得急切又汹涌,让人想起夏季滂沱的暴雨,密密麻麻地砸下,无法避让。
时间好像定格在这个半昏半醒的夜晚,眼睛里藏着水雾,而理智早已被卷到了大海深处,被触碰到的肌肤热得像快要融化的流心蛋糕。
“你身上好香。”
说话时,他的呼吸就在颈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如同调情。
看着他情动的脸,朱依依忽而很想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他的喉结很性感。
忘了以前在哪看过,听说“在圣经里,男人的喉结被称为‘亚当的苹果’”。
手指从上往下缓缓滑过,引起一阵战栗,如同电流穿过身体,酥酥麻麻的。
这是一个越过禁区的信号。
陈宴理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已经无法维持平稳,说话时有轻微的喘/息声。
“依依。”
他喊她的名字。
这个时候,她的名字就成了世界上最旖旎、暧昧的符号。
酒店的床头柜上放着相关的用品,他打开了抽屉,修长的手指缓缓撕开了包装。
他征询着她的意见:“可以吗?”
对上他的眼神,她用行动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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