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第7/9 页)
恐怕损及心脉呵。”
叶长庚摇头苦笑道:“我这个人生来好酒,若无美酒,便是做了大罗金仙,又有什么滋味?”
“大人如此豁达,我也无话可说了。”顾乘风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只是我有诸事不解。”
“什么事?”
顾乘风捡起棋盘上吃下的黑子,问:“南淮拜奉白泽观,大人生在南淮,长在南淮,为何修炼的却非纯正白泽观法门?而且,大人道行不深,却会施用白泽观上乘法门,似乎不合情理。白泽观中能教大人施用冰寒五行大法的,应该只有丁贤梓一人,可是他绝不会授你此法的。”
“其实我的修行法门并非出自白泽观仙道,而是我远在西梁国的一位姨父所授。”
“西梁?”
“不错。我生在南淮,母亲却是西梁人氏。母家共三姐妹,我母亲骆玉颦排行老大,两个妹妹,一个叫骆玉兰,一个叫骆玉华。”
“骆玉兰?莫不是法号莲香子的骆玉兰?”
“正是。我这位大姨幼年得玄鹤宫天玑道长点化,九岁便上山修行。修炼了四十余年,却突然嫁了人,留在凡间。夫家在西梁国太岩城,经营一家医馆,名号叫善华堂。我幺姨骆玉华曾得世外仙人授法传道,与我父母一样,都是俗修者。她的丈夫是付千钧,人称冷面狐,我的道行法门便是他传授的。”
“付千钧,冷面狐。”顾乘风嘟囔着,低声问道,“这名字好生熟悉。他可曾是白泽观正室弟子?”
“他与白泽观的关系,我并不清楚。”叶长庚摆下一枚棋子,说,“其实我父亲当年是禁军统领,为避通敌之嫌,我母亲与我幺姨就是书信来往也少之又少。何况后来她们姊妹交恶,断了联系。日后我虽与这位姨母恢复了往来,到底生分了。那些年,西梁与我南淮倒处得太平,每隔两三年,我也能寻个机会去西梁探望两位姨母。只是四十多年前,我幺姨突然失踪,此后我只去过一回西梁,便再未离南淮半步,算起来,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付千钧可还在西梁国?”
叶长庚道:“我这位姨父乃西梁国师,自然身在西梁。”
“原来如此。”顾乘风陡然想起这名字,道,“说起来,我跟这位国师还曾有一面之缘呢。”
叶长庚笑了笑,揪起一颗葡萄,喂进嘴,问道:“那么敢问两位仙侠。你们来我南淮首府,所为何事呢?”
苏荣扭头瞥着顾乘风,顾乘风回了她一个眼色,轻松地答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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