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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够得到的，那他想试着走下去。

厉清河明明知道不对，但还是心想，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因为自己拥有的不多吗，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吗？

可是他明明就知道，易小只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说不出口。

厉清河跟易小只生了闷气，直到易小只要走的时候，厉清河都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正面回答他。

易小只本来是想自己回去的，但厉清河还是送了他。

他将易小只送回了家，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看着易小只进房间，而是就这么直接扭头走了。

易小只觉得他好像生气了，就这么一直扒着门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进去。

厉清河甚至都没有回去，这在车上的时候就给秦顾己给打了过去，询问了一下今天这事儿。

秦顾己上来就说：“厉总，我知道他是你媳妇儿，我可没有撺掇他出国哈！”

“我这都已经故意把他给刷下来了，他自己不服气，巴巴地找到了我跟前儿来，来跟我理论这……”

厉清河听到了其中的一个词儿，声音都冷了下来，“你说什么，故意？”

秦顾己沉默。

隔着手机，秦顾己都察觉到厉清河的声音冷到有些瘆人了，“他知道因为我的关系，所以才被你故意刷下来吗？”

秦顾己也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说：“他这不算知道吧……”

厉清河将车停了下来，一声不太刺儿的急刹，却将秦顾己吓得后背发凉。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所以是你，故意贬低了他。”

秦顾己将自己的手插入头发往后撸了一下，挤出一个笑，想着一个应对的方法。

可是她想不出来，厉清河说的是事实。

“为什么？”

“秦顾己，是因为你跟我的关系，你关心我的婚姻状况？”

“秦小姐，我跟你应该没有这个关系，需要你替我关心这种事情。”

“所以为什么？”

“是易小只得罪了你？”

秦顾己知道他平和的语气中的威胁，也知道厉清河直接挑明，分明就是不打算给她留什么面子。

秦顾己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说：“……我，我会找个时间跟他道歉，至于那个名额的事情，你们商量好的话就告诉我。”

厉清河挂了电话，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到底是调转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