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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只还以为她是要跟自己说出国的事情，又心想，这件事情她不是让自己拿主意吗？

可秦顾己在把易小只叫到办公室之后，却是有些尴尬地坐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跟易小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顾己这挑了一下眉，坐在那里，说：“你说的对，我确实已经江郎才尽了，只是坐到我的这个位置……你知道吧，要是一直没有什么作品的话，这积累起来的名声很快就会沉下去了。”

说到这里，秦顾己无措地摆了摆手。

“所以我就只能……抄袭，虽然是抄袭自己的。”

说完，秦顾己又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这件事情会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然后逐渐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所以我一时之间真的没什么准备……”

“易小只，你的敏锐感，真的很高。”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要是出国的话，日后在圈子里面肯定有一番地位。”

“甚至不会比我差。”

“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故意打压了你。”

这后头的话，易小只几乎有一点儿听不到了。

秦顾己彻底抛开了她跟厉清河的关系，以一个同行的身份，给易小只一个很真诚的建议：“出国吧，易小只，人总是会想要知道，自己能够到达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尤其是你，不是吗？”

易小只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秦顾己的办公室。

他一个人在外头游荡了好久，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门打开，已经下了班的厉清河给他开了门，腰上也已经围着围裙，说：“回来了？小只，过来吃饭吧。”

易小只有一点恍惚地看着厉清河，在厉清河又转身，要去厨房的时候，易小只说了一句：“我想出国。”

厉清河怔住，没有回头，只是一边又往厨房走一边用不甚稳当的声音说：“可以啊，小只，我支持你……”

这天两人还是像平时一样吃了饭，没有因为易小只要出国的事情发生什么争执。

就像平时一样，温馨地过着。

就是易小只觉得厉清河越来越黏他，不管什么时候易小只回家的时候，厉清河几乎都是在家里面。

易小只出国的日期，却很快就定了下来。

厉清河依旧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易小只毕竟没有出国的经验，多给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