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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拍摄期间，赵砚南时不时的回来探班。

只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拉她围着她转了。

只要她皱起眉头，赵砚南就会识趣的离她远远的。

就连助理小思都说：“姐，我觉得赵总很怕你。”

林知婼并不在意：“别胡说八道。”

小思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

冬天，林知婼浸泡在冰冷的湖水里，赵砚南也只敢心疼的在一边看着。

在她上岸后，他递给她厚厚的浴巾：“不能找替身吗？为什么非得自己做？”

林知婼没有接，接了小思递过来的。

“为了让赵总这十亿花的物超所值。”

赵砚南苦笑。

每次听到林知婼叫他赵总，他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她再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好像两人原本就是不怎么熟悉。

林知婼的生日也是在剧组过的。

赵砚南没来，让赵牧送了蛋糕和生日礼物过来。

生日礼物是一条钻石手链，款式简单日常也可以佩戴。

不过精致的做工一看就价格不菲。

林知婼不肯收，赵牧道：“林小姐，你不收我回去交不了差。”

“赵总怕你看到他不开心，所以没有来，但是礼物和蛋糕都是他亲自挑的。”

林知婼有些失神，半晌，她在点头：“辛苦你了。”

那晚，林知婼破例喝了酒，而且还喝的不少。

被小思晕乎乎的扶回酒店时，她在自己房间门口看到了赵砚南。

她搓了搓眼睛，有些不确定：“小思，你看那儿站了个人吗？”

小思小声道：“姐，是赵总。”

赵砚南想过来扶她，却被她挥开手。

即便走路都没法走一条直线了，她还是嘴硬：“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强装清醒的样子让赵砚南有些无奈。

小思知道林知婼一直和赵砚南保持距离，所以也不敢把林知婼交给赵砚南。

看着醉醺醺的林知婼进了房间，赵砚南嘱咐了句：“你今晚留下照顾她吧。”

小思忙点头：“我知道的赵总，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知婼姐的。”

房间门关上，赵砚南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以前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