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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需要说出来,而太多警察试图用喋喋不休掩饰恐惧。但这样做反而让恐惧更加明显。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卡罗尔看到皮肤表面有几个割伤,怀疑凶手可能用刀割破了她的衣服。她要求犯罪现场调查小组摄影师重点拍下这些刀口,他们如果发现衣服,可以进行比较。
这个女人的身体被牢固的六英寸钉子固定在十字架上,钉子穿过她的手腕和脚踝。卡罗尔不敢去想当时的各种声音:锤子敲打钉子的声音,骨头的嘎吱声,回荡在金属墙壁间的痛哭声。然后十字架靠墙翻倒,她烫染的金发拂过水泥地,前额上面乌黑的发根露了出来。
但她不是因为被钉十字架才死的。卡罗尔想,也许可以把野蛮地割喉当做是一种怜悯,但她希望这样的怜悯永远不存在。喉咙上的伤口很深,大动脉被割断。血液喷射出惊人的距离,除了一小块地方,地上到处可见喷出的血迹。“他站在那儿,”卡罗尔自言自语,“他身上肯定溅了血。”
“该死的,他一定很强壮,”宝拉说,“移动钉了尸体的木头十字架是个难事,我想我做不了。”
最靠近尸体的那个穿白衣的身影转向她们。他戴着口罩说话,声音有点低沉,但卡罗尔能听清。她听出这个带加拿大口音的人是内务部的病理学家格里沙·沙塔洛夫。“这个木架子只有两米宽六米长,而她什么都没穿。我得说死者是典型的瘾君子,只是没迹象表明她注射药品。我打赌你可以把她放下来,并且毫不费劲地挪动,麦金太尔警探。”
“她死多久了,格里沙?”卡罗尔问。
“你的问题我从来都无法回答,”格里沙说,调侃的语气中略带疲惫,“大约二十四小时。”
“这个房子已经空了大概四个月,”里基说,“保安不知道后门被强行打开了。”他语带轻蔑。
“那我们是怎么发现她的?”卡罗尔问。
“老一套。遛狗的人意外发现的。狗直奔后门。它一定是闻到了血的气味。”里基皱皱鼻子。“没什么可疑。据狗的主人说,狗冲进门口,门开了,狗消失在里面,不出来。于是他走进去,拿着手电筒。看到了,给我们打电话。”里基苦笑。“他还算聪明,抓住狗,没让它完全破坏犯罪现场。”
“沙塔洛夫医生推断她是昨晚被杀的。为什么狗昨天没发现?”
里基回头望望,看到他的督察在记录要点。他一直很沉默,站着不动,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狗的主人说他们昨晚没走那条路。我们肯定会查证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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