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节 罗西的情人(第10/12 页)
“甚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甚么名字?”
“安琪。”
“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么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着摺,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女人走进去,说:“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她们现在獃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大床,很矮,铺着兽皮。安琪指着那床告诉O,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着床垫的台子,盖着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甚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个小堆,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只挂锁上,就像窗幔挂在窗钩上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妮和安琪让O脱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她蹲在磁台上时,发现自己陷入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么无遮无盖。
“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甚么?”
“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下。”
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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