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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陈娟。
她离我还有段距离,手里拿着喇叭,生怕酒店里其他人听不见她说话。
她话音刚落。
酒店里其他客人和亲友的目光瞬间向我射来。
尽管我没做亏心事,现在还是觉得有点局促紧张。
陈娟带人已经走到我身前,依旧大声喊着,声音带着哭腔,“舒禾妹子,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苦一个月就赚几千块,和你这种有钱人比不了。”
“你都这么有钱了,干嘛还要贪污我们那点工资啊!”
本来想拿钱消灾,没想到倒被讹上了。
亲友们也不打算落座了,全都围了过来。
我好声好气给她解释,“陈姨,我刚才已经给过你们钱了。”
大家都是女人,我相信她也是被王田勇逼迫的,不想和她有争执。
“给什么钱了!那是你给我们的精神损失费,工资还没赔呢!”
陈娟话一出口,我暗道不妙。
这一家子算是赖上我了。
我后退两步,扬声道:“我从来没拖欠过你们的工资,早上也已经给过你们红包了,现在请你们离开我的婚礼!”
这群人贪得无厌,就是认准我不会在婚礼上把事闹大。
结果我刚往抬脚走进宴会厅,陈娟突然放声大哭。
“都来看看啊!王舒禾她心好狠,自己办豪华婚礼,却拖欠农民工工资!”
“你那么有钱,难道还要贪我们家一分钱工资吗!”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不能这么丧良心啊!你恩将仇报啊!”
陈娟哭得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贪了她几百万呢。
一群人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很多围观群众不知道真相,纷纷指责我,
“新娘子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个黑心走狗。”
“就是,这里办一场婚礼都上百万,那么有钱还欠工人工资,真是畜生资本家。”
正闹着,我老公顾平带着一众伴郎闻声赶来。
陈娟几人见我这边来了帮手,收敛了许多,哭声一下小了。
我打开转账记录放到她面前,耐着性子给她解释,“这是昨天补给王田勇的一分钱,这是早上他讹我的十万块,你现在要是不走,我就真的报警抓人了。”
陈娟眼珠子一转,丢下句,“你给我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