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材料(第2/3 页)
画布上的解药,它这样说了,人们都看过来,它们当然要看过来,它们怎么能不看过来?拉里尔诺把杯子里的颜料倒掉,它不爱吃东西。有个把脑袋蒙起来的家伙从外面走过来,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又是自己的房间,我走之前还要把它弄干净,一切都与我无关,拉里尔诺一看到它就知道它要过来,它只能走到这儿来,安森知道,这些人与它无关,可它还要站在这儿,又要站在这儿,它在远处不停打转,终点一定在这儿,拉里尔诺等着它来,安森什么都不在乎,它要听听它的谎言,它现在就来了,它站在拉里尔诺前面,拉里尔诺能看到它的肚皮,“您想要什么呢?”它率先说话了,“什么都不要,朋友,我来把您救出来。”拉里尔诺把眼睛闭上了,它的心还在某个信箱里旋转,等着外面的陌生人离开,现在它的脖子被人捂住了,我该去哪儿?我又要说出这种话,您想让我去哪儿?无依无靠地活着,无拘无束地活着,我站在自己的影子里跑来跑去,我去踢别人的脑袋,我去拍打它们的膝盖,它们如果不哭出来,我要如何开怀大笑呢?“您说过这句话,朋友。”它的脸凑过来了,适时的提醒,卡纳卡蒙托知道,以后还要说这种话,这句话把窝棚丢进了它的嘴巴,现在呢?安森说着,谁还能认出我?再看看我的眼睛,我长在眉毛里的眼睛,它只能说这种话,围着这句话走来走去,我是挂在旗杆上的风帆,满心以为自己是随风飘荡的精灵,可实际上只能围着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旋转,这地方没有信箱,是不是人都不重要,这是独属于我的眼睛,在这眼睛里倒映出与众不同的风景,任何地方都没有信箱,没人要与它写信,谁也不会为它送别,它把自己的眼睛蒙上,在这条路上走向前方,总是别人的脸,安森说道,它一走进大厅里,那些家伙就笑起来了,卡纳卡蒙托手里一直握着这样庸俗的指南针,它闭着眼,因此能停在那儿,它给自己找了这种冠冕堂皇又无可辩驳的借口,可谁会反驳它呢?这地方根本没有人,它们这次没藏在信箱里,即使它们出来了,它们也不会走到卡纳卡蒙托身边来的,我要站在这儿,我只好站在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呢?这算是适时的提醒,我不需要这种提醒,拉里尔诺坐到车里去,把脑袋拽回来,我们早见过你了,安森,是的,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请您坐到驾驶座里,它踩住油门,我们把这种名字刻在柱子上,把钥匙含在嘴里,让身子搭在它身上,埃瑞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吧台旁边,它们不打算把嘴张开,这很好,它一直安慰自己,直到自己的钱包从口袋里跳出来,我把您从河里捞上来了,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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