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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喝相也着实不太雅观。每次要酒,她都偷偷瞟了腰银平的眼色。
“还可以再喝一瓶吧。”银平最后说。
“醉酒不能走路啦,可以!”她说着把手扶在银平的膝上。“只可以再喝一瓶,请倒在杯里。”
杯里的酒,从她的嘴唇角上邋邋遢遢地流了出来,洒落在桌面上。她那张晒黑了的脸,红黑里透紫。
从五香菜串小吃店一走出来,女人挽着银平的胳膊。银平抓住女子的手腕。出乎意外地腻润柔滑。路上他们遇见了卖花姑娘。
“买花吧,带回家给孩子。”
可是,女子来到昏暗的街落,便把这束花寄存在一家中国面摊的摊床里。
“大叔,拜托了,过一会马上就来取。”
女子把花束递过去,醉态又毕露了。
“我好几年没跟男人过夜啦。不过,没法子呀。只能说咱们的关系是‘运气已尽,活该倒霉’。”
“唔,这倒也合适。没办法啊。”银平勉强地迎合着说。但银平对自己带女子行走,只感到嫌恶而已。唯有一种诱惑在蠢动,那就是他想看看女人藏在长统胶靴里的脚。但是这个,银平似乎也看到了。女人的脚趾不是银平那样像猿猴,可也不好看。茶色的皮肤无疑是坚厚的,一想到和银平两个人伸长赤脚,不禁催人呕吐了。
到那儿去呢?银平听任女子摆布了好一阵子。拐进背胡同里,来到了农神庙前。旁边是可带情人住宿的旅馆。女子犹豫了一会儿。银平松开了女子一直挽着他的那只胳膊。女子倒在路旁。
“既然孩子在家里等着,还是早点回家吧。”银平说着扬长而去。
“混蛋!混蛋!”女子呼喊,捡起庙前的小石子连连地扔了过去。一块石子击中了银平的脚脖子。
“好痛啊!”
银平一瘸一拐地走了,一股凄凉的心绪悄悄地爬上了心头,他思忖着:在町枝的腰带挂上萤笼之后,为什么不径直回家呢?他折回到租赁的二楼住房,脱下了袜子,只见脚脖子有点红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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