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不吭地接下了这个活。
我和萧信风“地下恋”
搞了一年,本来一个月也就见两面,所以每天都是柔情蜜意——“柔情”
是他,“蜜意”
也是他。
如今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人哪里能说走就走呢?
“呜哇——萧信风!”
“念念……”
萧信风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呜呜——他们都说你去西北是去送死的……”
我哭得更厉害了,鼻涕眼泪一把抓,头上的发髻都快被哭散了。
我当时还心疼呢,抓着少年的肩膀使劲晃:“你说说,你这一走,我怎么办啊!
我会不会守寡啊!”
萧信风脸都红了:“念念别怕,我既然说好了要对你负责,自然是说到做到的……不会让你守寡。”
我闻言,泪水在眼眶里转悠着,面上无措、心里却定了个大计划。
一个月后,我卷着家里能看见的所有银票,拉着惊慌无措的元夕,钻进了萧信风部队的运粮车。
当看兵书的萧信风见着我时,人都吓坏了:“念念,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陪着你啊。”
我翻出包袱里的银票给他看。
萧信风眼圈又红了。
真是的,我心道,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比我还能哭?
我不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深处困境的少年有多大触动,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但我陪在萧信风身边,一陪就是三年。
西北边塞苦寒,物资稀少,水资源又稀缺,我们常常是一个多月洗不了一回澡。
就连每日从井里打出来的水都混着泥沙,拍在脸上冰凉凉的。
更糟糕的是,萧信风带着的两万兵力全是老弱病残,连刀怎么拿都不清楚。
而原来驻守的西北将士们因为缺米少粮,各个面黄肌瘦、无精打采。
当地的官员与京都势力相勾结,对萧信风这个皇子兼将领也是爱答不理,圆滑地挡回去了所有要钱要粮食的话题。
怎么看都是必败的局面。
萧信风急得唇上冒火泡,我看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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