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做过手脚的刹车片。
第二天，他的脸色很难看。
又过了两周，他提议去登山。
"听说那里的风景很美，"他说，"适合写生。
"
我欣然同意，并在他准备的登山绳上动了点手脚。
当他发现绳子断裂的痕迹时，已经太迟了。
"抱歉，"我说，"我觉得这条绳子不太安全，就换了一条新的。
"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笑容却更加温柔。
晚餐时，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尝尝，"他说，"我特意挑的。
"
我端起酒杯，闻到了熟悉的药味。
"真香，"我赞叹道，"我们交换着喝怎么样？"
他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接过了我的杯子。
"怎么了？"我天真地问，"不是说要白头到老吗？"
他勉强笑了笑，将酒杯放下："我突然不太想喝了。
"
午夜时分，我独自站在阁楼里。
新添的照片下面，是沈墨完美的笑容。
"亲爱的老公，"我轻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
窗外，月光像是深海中的荧光水母，冰冷而美丽。
就像沈墨不知道，他其实是第十三个想要给我"最好的"的男人。
而前面十二个，都在我的照片墙上微笑着。
永远地微笑着。
04
"我订了电影票，"我对沈墨说，"《深海猎杀》，听说很精彩。
"
黑暗的影厅里，荧幕上播放着深海潜水的画面。
我感觉到身边的沈墨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潜水员好可怜，"我轻声说，"被困在密闭的舱室里，只能等死。
"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扶手。
荧幕上，潜水员绝望地拍打着舱门，氧气一点点耗尽。
"其实溺死并不痛苦，"我若有所思地说，"听说在窒息的最后一刻，人会看到美丽的幻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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