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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猛地转头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露出天真的笑容："在漫画资料里看到的呀。
"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装镇定："这种事还是少了解为好。
"
"对了，"我突然说，"你前妻是怎么去世的？"
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车祸，"他说，"我不想回忆那些。
"
我握住他的手："抱歉，我不该问的。
"
电影散场后，他一路沉默。
而我，开始了最后的准备。
深夜的游泳池里，我一次次练习憋气。
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
每一秒都在挑战极限。
在新房里，我按图纸重新布置着空间。
防水墙板，密封门窗，特制的潜水设备。
还有那瓶他一直想给我喝的红酒。
白天，我们依然是恩爱的夫妻。
他会为我系围裙："今天想吃什么？"
我会撒娇地环住他的脖子："想吃你做的一切。
"
但我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
书房的暗格里，多了一份死亡意外险。
保险柜里，藏着一份精心伪造的遗书。
"最近公司有个深海项目，"某天他突然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欣然答应："好啊，正好可以近距离看水母。
"
他笑得越发温柔："那就这周末。
"
而我知道，是时候了。
今晚，我在书房等他。
"怎么坐在黑暗里？"他推门进来。
我打开台灯："在想一个新的漫画创意。
"
"说来听听？"他在我身边坐下。
"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我说，"主角被困在充满氦气的密室里。
"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知道吗？"我继续说，"氦气会让人的声音变得像唐老鸭一样。
"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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