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东京(第11/13 页)
来说,这是很有可能的。
过分忧虑,又因护理病人而十分疲倦的夫人一看到阿岛,一定非常害怕。马上就想:“啊,竟有这样的女人!”也不知她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难道连丈夫死后的一点点家庭安宁也要扰乱吗?
如果两个人之间摆着丈夫的话,夫人还可能承认阿岛的存在,可这时要承认这孩子,将来要一直与她有关联等等,一想到这些,夫人总觉得非常可怕。
“这样的太太根本不在我眼里,可是……”
阿岛想起有时也有正妻与妾的地位颠倒的事儿。
“哼,如果让太太蟋缩在厨房的狭小空间里,把芝野和我所做的事情全都讲给她听的话,她一定会气绝的吧。”
乖乖地离开医院,阿岛感到很无聊。
就连礼子的事也是如此。战战兢兢地从门前经过而不入,实在可悲。再返回去直奔子爵的家门会如何呢?
虽然表面上气势汹汹的,但内心里却只是感到孤单,好像徒然地向上挥拳一般。汽车经过新会议厅旁边时,阿岛想起了再也不可能出席这里的议会的芝野。
阿岛从耸立着会议厅建筑物的高冈上走下来,她向初枝讲解着皇宫和诸官署的景致。礼子的家渐远了,阿岛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没觉得给你名片的小姐和在大学里遇到的学生在相貌等地方很像吗?因为他们是兄妹呀!”
“还是小姐漂亮。”
初枝像是沉思着。
“可是,我一点也不晓得学生的长相。对小姐却觉得看得很清楚……”
“哎呀,真奇怪,怎么口事呢,比起学生来,初枝准是更喜欢小姐。”
阿岛心里却说,因为是姐妹啊。可此时初枝两颊微微发红起来,她急忙说:
“虽然看不见学生,但我想他不像小姐。”
阿岛见到正春,犹如他父亲子爵年轻时的影像在自己心中复苏了似的。阿岛思忖,“那样的话,礼子就像是当年的自己吧。”
回到旅馆,这天晚上两人早早便睡下了。
初枝半夜时轻轻地低声说:
“爸爸情况很糟吗?”
“唉呀,还醒着哪?我以为你早睡了呢,可是……”
“爸爸没救了吧?我知道妈妈您是这么想的。”
初枝摸着妈妈的胸口,说:
“我想死在妈妈前边。”
第二天,阿岛一个人去了医院。依然闷闷不乐地回来了,什么也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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