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东京(第12/13 页)
初枝讲。
到了夜里,阿岛写着像是给礼子的信似的字句:
“失明孩子的那颗不可思议的心,使这孩子把小姐您当做自己的姐姐一样地爱恋着。”
她写了又撕掉,撕了又重写。
“喂!初枝一个人也可以去见那位小姐吗?”
十一
“妈妈不能跟着一起去吗?”
对于初枝来说,比起让之野家承认私生子这件事来,还是先让她与礼子姐妹相认会更高兴吧。
因为不理解见到礼子、止春时妈妈的惊慌失措,所以初枝很不安。看到她这个样子,阿岛觉得再隐瞒下去是很痛苦的。
可是,既有出于对收养礼子,教育她成人的人情上的原因,又必须设身处地为礼子着想。
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可阿岛明白,正是由于这种果敢的行为才屡次打破了芝野的窘境。
应该相信两个女儿,让她们见面。
当天早上,赶制的带碎花的花绫长袖和服与宽幅简状带子等一起,从松坂屋送来了。
阿岛走到旅馆的大门口,对送货的人说:
“我还订了丧服,您回去后请转告一下,那也急着要。”
阿岛心想,也不知自己能否出席芝野的葬礼。她回到房间,还想继续给礼子写信,但仍只是一个劲儿地撒着成卷的信纸,最后还是心不在焉地胡乱写了几句:
“你是初枝的姐姐。……你们是姐妹啊。”
接着,阿岛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写下这一行字,小心折起,放入了给初枝新做的和服带子里。
“这样就没问题了。”
阿岛像是在惦记着让初枝拿护身符,她帮初枝换衣服。
“对方是子爵的千金,身份不同,你要有思想准备。”
阿岛这句话包含了多种意思。
她托付了前天开车经过礼子家门前的那位司机。
先拐到大学医院。
到了运动场旁边的小丘,却未见到正春的身影。
“要是那个大哥在的话,能请他和你一起去就好了,是不是我们到得太早了呢?”
“今天是星期天呀,妈妈。”
“原来是这样,难怪总觉得静悄悄的。”
阿岛笑着,又查看了一下初枝的着装,然后托付司机道:“途中有奇怪声音时,请您详细解释一下,到了子爵家后,请马上给我来个电话。我在尾崎内科名叫芝野的住院患者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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