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区的通俗的小说(第13/15 页)
的尝试”。
更有代表意义的讨论是在南方的《万象》杂志。
1942年,《万象》杂志专门出了两期“通俗文学运动”专号,共发表了陈蝶衣《通俗文学运动》、丁谛《通俗文学的定义》、危月燕《从大众语说到通俗文学》、胡山源《通俗文学的教育性》、予且《通俗文学的写作》、文宗山《通俗文艺与通俗戏剧》等六篇理论文章。这对通俗文学的兴盛起了较大的推动作用。
陈蝶衣认为,“通俗文学兼有新旧文学的优点……足以沟通新旧文学双方的壁垒”,“通俗文学与俗文学应该是一对很密切的姊妹花”。这等于说把通俗文学与俗文学区别开来,提高了对通俗文学的认识档次,并且也抓住了通俗文学很实际的特长。
丁谛认为通俗文学具备的条件,是:
一、为一般人所易于接受的,欣赏的;
二、切合一般人的欣赏力,但也需要提高或指导匡正一般人的错误思想、趣味和意识;
三、艺术单纯化;
四、以特殊的才能体会通俗,以一人生活投进到多数人的生活,以新内容新观念而组织、建设新的通俗的观念。
他还据此四条为通俗文学下了定义。可以看出,丁谛在强调为“一般人”的基础上,十分注意“提高”、“指导”,注意通俗观念的更新。
危月燕认为通俗文学应该包含有下列的几种特征:
一、具有代表大众前进的意识。
二、文字浅显明白,内容生动有趣,使大众个个看得懂,而且喜欢看。
三、绝对排除违反时代的色情、神怪、封建意识等类毒素。
不难明白,危月燕主张通俗文学应以“浅显”、“有趣”勾引大众,然后向其灌输“前进的意识”。
胡山源反对一味消遣的通俗文学,并在写作技巧上主张“要经济,要周详,要正确”。
予且认为通俗不是平凡、浅薄、粗陋、迎合低级趣味,他认为大众化是要接近大众的生活,增强大众的兴趣,培养大众的温情,诱导大众去写作。
文宗山一上来就不无影射地说:“在言路窄狭的今天,将文艺通俗化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一下,自然不是没有意义的。”然后强调“通俗”与“庸俗”是绝对不同的,一要“在趣味性中去增加老百姓对文艺能进一步的认识”;二要“由浅人深,必需循循善诱地把他们一步一步往上拉”。
综合看来,在这场讨论中,论者有一个基本的意识,即把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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