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文学的失落情结(第3/3 页)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诡异茶楼惊魂记、
悔婚之后,我兵临城下你哭什么、
穿越到战国,谁说天下苦秦久矣、
神古之灵、
拜师九叔,随身携带梦幻超市、
被逐出家门三千年后,家人后悔了、
姐姐为贱婢欺辱我,我将她们逐出家门、
被继妹夺走一切后,我觉醒了、
老公让我做白月光的替死鬼、
明珠有泪、
将军抛弃我,可我才是真公主、
重生之恋爱脑闺蜜死有余辜、
情劫聿心月恋、
爱意散落恨归璃、
此去无归人、
急救三公里,索要三万过路费、
被金主白嫖六年后,我终于清醒、
过往云烟、
婆婆死后他疯了、
心碎了无痕、
》(谭轩词曲)
失落是一种心理失衡,自然要靠失落产生的精神现象来调节。吕纬甫“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在酒楼上》),还有他买了绒剪花、教子曰诗云等事,这实际上是鲁迅想象中的自我假如到故乡去的惨状,也完全可看做是所有乡土文学作者外化为归乡者的写真。所谓衣锦还乡,所谓“呀,呀,放了道台了”是与这些乡土文学家无缘的。积年奋斗,一无所获,眼望空空的行囊,何以报江东父老?思乡未必真还乡。所谓乡土文学,不过是用笔写出自己的胸臆,就把这写出的胸臆,看成是天边飘来的一片故乡的云,聊以平复漂泊的创痛。乡土文学写的都是小人物。天二哥、鼻涕阿二,唐寡妇,“描写的范围是狭小的,几个平常人,一些琐屑事”,虽然写的是遥远的故事,“但大家的情结是一样的”。这些小人物没有什么雄心大志,只是匍匐在命运的雷声下,生死两茫然。比起这些主人公,乡土文学作家们固然在人生境界上要高一筹,但在命运面前,在心灵和肉体所承受的苦难上面,还不是大同小异吗?冷静的客观描写,把人物推到彼岸,似乎与己不相干。但那种深深的悲悯、那种不可遏制的激愤,时时证明作者把彼岸和此岸混视为一体了。在这自悯和悯人的结合中,作家似乎找到了失落情绪的时代着陆点,个人的失落与广大乡村的凋敝,个人的命运与整个时代的浮沉慢慢地交织在同一张“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了(《在酒楼上》)。这样,失落的心理重新得到平衡,一颗高傲的灵魂不再迷恋游荡于两重故乡的上空,而是落实到凡间俗世。
失落情结一经摆脱了命运的捉弄,就分化为两种对待命运的态度。一是勇猛进击,力争驾驭命运,在改造社会中改造个人;一是平和冲淡,力求适应命运,在净化心灵中净化世界。前者就是后来的社会剖析派,后者则发展成京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