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第7/19 页)
比和嫌疑犯同时出现的唯一的镜头。庙区的确缺少摄像头,但也不可能在那么远的路程中一次也没有被拍到。”这时白板上出现庙区的地图,阿曼迪斯和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被特别标注出来。然后宝拉敲了下鼠标,接着有条红线弯弯曲曲地绕过街道,除了胜利大街的摄像头外,把其他的摄像头都避开了。“他们如果走这条路线,就只会被从边上拍到,而且被拍到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而从其他路线走,他们就会被拍到头顶。他们走的是红色路线,他们不可能是偶然走了这样弯弯曲曲的路,但我想有意躲避摄像头的人肯定不会是罗比。”
他们盯着地图看了好长一段时间。“干得好,宝拉,”卡罗尔说,“我认为可以确定我们正在寻找的这个人是本地人,他上的是哈里斯顿高中,对庙区的基本情况很熟悉。恕我直言,凯文,这是你的校友,而不太像是俄罗斯黑手党,当然除非他们利用本地人才。所以我们敞开思维去设想。宝拉,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庙区的吗?”
“没有相关信息,长官。最近那块地方建了大量智能公寓,他们也可能上了车。我们无法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庙区的,只能肯定他们没有在庙区的主要街道上露过面。”
“好的,我们再看看能否从更商业化的监控录像中找到有用的镜头。有没有蓖麻毒素来源的进一步消息?”
凯文看了看笔记本。“我同大学药理学部门的讲师聊过,他说这很容易制作。只需要蓖麻籽、碱液、丙酮和一些基本的厨房用品——广口玻璃瓶、咖啡滤纸、镊子之类的东西。”
“去哪里搞蓖麻籽呢?”克里斯问。
“在阿尔卑斯南面随处可见,如果怕麻烦还可以在线购买。基本上,我们之中如果有任何人想制作足量的蓖麻毒来袭击整个大楼,都可以在下周三搞定。我觉得追踪原料没有任何意义。”凯文疲惫地说。
会议报告中全是令人沮丧的信息。卡罗尔告诉自己和大家,信息也许没有那么关键,但他们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每一次调查都有陷入困境的阶段,但马上就会有法学和病理学的检测结果出来。他们如果幸运,那些结果将为他们带来新的进展。
托尼觉得就像有带着红色炙热蠕虫的倒钩在撕裂自己的肉,受不了了,开始尖叫。疼痛渐变成脉冲般的刺痛时,他觉得大腿里就像有一条电鳗。他疼得无法呼吸,痛苦地呻吟着。“每个人都说将排管取出时最痛苦。”一个中年护士惬意地说道。
“啊!”托尼咆哮着,“没错!”他的脸和脖子上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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