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作为一种武器系统(第8/23 页)
尼派的。”他严厉的眼神似乎指出这全是我的错。当然,考虑到美国在战争伊始就极力将政权拆分到多个政党手中,并默许各派别驱逐主张阿拉伯民族主义的旧技术官僚,拥护党派傀儡瓜分这个国家的局面,教授的愤怒也不无道理。
卡齐米再次开口。
“我现在很肯定,”教授说,“这个人很蠢。”
“他说什么?”
“他想抽些水上来,”教授说,“他在这个职位上已经很多年了,从没见过水的影子。他想见识一下。”
“如果分一些水给逊尼派,”我说,“他需要机关枪吗?”
“他总是需要的。”教授说。
“好吧。”我说。
“他早晚会送命。”教授说。
“问问他还需要什么才能让水厂上线,”我说,“除了机关枪。”
他们继续用阿拉伯语交谈,我盯着墙出神。他们谈完后,教授转向我,说:“他需要时间评估。他已经好几星期没来这里了。”
“那他去哪儿了?”我说。
教授问卡齐米时,他笑了。他看着我,说:“伊——朗。”
每个人都能听懂这个词。随行的美军士兵原本就神经紧绷,一听到“伊朗”二字立即眼露杀机。伊朗是爆炸成型穿甲弹的主要进口国,那是一种极端致命的炸弹,爆出的高温液态金属子弹能穿透最坚固的车辆装甲,溅射到车内所有人身上。有位拆弹专家告诉我,即使金属子弹没有直接击中你,它高速飞过时产生的气压变化也能致伤。
卡齐米继续说着。教授不时皱眉,应上一两句。其间他摘下眼镜,边擦镜片边摇头。
“啊,”教授说,“他是去结婚的。”
“结婚?”我转身对卡齐米说,“恭喜!”然后把手放在胸口上。我的脸上挤出微笑,身后的士兵也松了口气。
“伊朗女人非常美丽。”教授说。
卡齐米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然后举起来让我看。屏幕上是一个年轻女人漂亮的脸。
“太太。”卡齐米说。
“非常动人。”我说。
他按了一个键,切换到另一个女人的照片,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再下一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他说。
“她的脸上怎么有淤青?”我说。
教授耸了耸肩。卡齐米接着往下翻照片。
我们又谈了一会儿伊朗女人和她们的美貌,我再一次祝他婚姻幸福。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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