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伤在该死的胸口(第10/19 页)
他说,“我随时可以拿我的中学任教经历和你的派遣比。”
“他们向你开枪了?”
“有一天一个学生拿刀捅了另一个。”
那比不上沃克勒或是博伊兰,更比不上死去的英雄蒂姆,但绝对把我比了下去。我距离暴力最近的经历只是看着伤员和垂死的士兵被抬进基地医院。
“那所学校里最让人悲哀的,”他说,“是那些正派的孩子。因为,老实说,那所学校已经烂到根里了,聪明的选择是他妈扭头就走。”
“有什么解决办法呢?特许公立学校?《有教无类法案》?标准化考试?”
“嘿,我可不知道。要不然你说我为什么会读教育领导力的硕士?”他笑道,“所以如果你想从事公益事业——”
“——我需要确定自己不是胸前巨大伤口上的一片创可贴。”
“你别去做公益。”投资银行的埃德对我说。我们俩在一间詹姆斯·邦德主题的酒吧里抽着雪茄,着装要求是卡其裤和一双好鞋。
“但我觉得——”
“我认识你多久了?你该去律所。这是个简单选择。让我帮你分析一下。”
“乔说——”
“乔是律师。我雇用律师。”这不太准确。他就职的银行雇用律师,但我猜实际区别不大,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让乔那样的人工作到凌晨五点,只要他愿意。
“听着,”他摊开双手说道,“一共有十四所顶级法学院。不是十三。也不是十五。真正数得上的就十四所。你猜怎么着,恭喜你,你就在其中一所。”
“纽约大学排前五。”
“前六,但谁在乎这些细节?”他说,“那些顶级的律所,他们基本都从这些学校招人。从排名低些的学校大概也偶尔招几个,像是福坦莫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那些家伙都出类拔萃、炙手可热,懂得怎么从鸡巴里射出烟花。但对于大多数出自那些学校的人来说,要在这座城市找工作简直难于登天。”
“你是说找个乔那样的工作?乔恨他的工作。”
“那是自然。他在律所,不在啤酒厂。他每天的工作时间比你在陆战队都长,而且我肯定他一辈子也不会有陌生人走上前对他说:‘谢谢你的付出。’但事实就是如此。所有顶级律所的薪酬都一样,除了一家,那就是排第一的。如果你想挤进去,你也得学会怎么从鸡巴里射出烟花——”
“我还不知道这是项重要的法律技能。”
“在这座城市里,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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