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窑中的祈祷[37](第4/23 页)
恋童癖除外,而是,你知道,那些正常的神父。”
罗德里格斯四下看看,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们差不多每天都他妈被袭击。”他说。
“我知道你们负责的街区很乱。”
“每一天。操,他们曾经一周之内三次在市政中心袭击我们。自杀式袭击。那些疯子。要让他们停手,就得对‘灰色战舰’和‘瑞士奶酪’[40]来次空袭。该死的真主等候室[41]。杀了那群混蛋。你到街上去参加一次突袭,只要多停留一分钟,你他妈就被炸飞了。”
他的脸一阵扭曲,我曾见过的充满愤怒的痉挛快速闪过。“你记得韦恩吗?”他说,“韦恩·贝利?你记得他吗?”
“是的。”我轻声说。我特意要求自己记住所有阵亡士兵的全名。而贝利是生前和我有接触的死者中的一个。记住他的名字来得容易些。
“我们在检查一所操蛋的学校。他们让我们原地待命。我们用无线电告诉他们我们必须离开,他们还是说,不,留在那儿。我们说,我们停留太久了,肯定会出事的。但那些伊拉克人迟到了,我们必须服从命令。那儿有一群孩子,第一枚榴弹就在他们中间爆炸了。”
我依然记得那些战争照片。我曾见过病危的孩子,但那些照片仍令我震惊。奇怪的是,我们可以那么轻易地认出一只手是孩子的手,即使缺乏参照物或者脱离了它原本属于的那个更易辨识的身体。
“然后韦恩中弹了。大夫使劲按压他的胸,我捏着他的鼻子做人工呼吸。”
大家都说韦恩在排里人缘很好。
“我的上一次派遣,”罗德里格斯说,“炸弹炸弹炸弹。这里还是炸弹,但那些自杀式袭击每星期都有。我们每星期都遭到枪击,比我知道的任何部队的交火次数都多。还有博登上尉,他挂起一块黑板,把所有班都列在上面。交火排行榜。”
罗德里格斯紧握拳头举到面前,目光低垂,牙关紧咬。“交火排行榜,”他重复道,“一次交火划一道。遭受炸弹袭击不算。即便有人阵亡也不行。只有交火算数。他的意思是,交火次数最多的班最值得尊敬。因为他们有最他妈悲惨的经历。这一点你无法反驳。”
“确实如此。”痛苦,我想,总有它自己的神秘之处。
“四个月之后,自杀式袭击没有了。那帮伊拉克人学乖了。我们把他们教训得很惨。现在只有炸弹了。二班,”他拍拍胸脯,“我的班,我们排在榜首。不只是在排里,而是他妈的整个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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