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窑中的祈祷[37](第5/23 页)
营里也是。也许在他妈的整个陆战队都是。我们排第一。他妈的最多交火纪录。没人能接近我们。”
“然后……”他停顿了一秒,似乎在积聚勇气,“袭击减少了。我们班的统计数字也随之下滑。上士臭骂了我们一顿。”罗德里格斯皱起眉头,模仿豪珀特粗暴而自负的口气说:“你们这帮娘娘腔以前还能找到敌人。”他朝地上啐了一口,“管他呢。我操。操他妈的交火。交火真他妈的可怕。我对那玩意儿可不上瘾。”
我点点头,让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但他扭开了头。
“你当时在干什么?”我说,“藤田中弹的时候。”
罗德里格斯看了看身旁成堆的爱心包裹。我们的壁橱里摆了一排木架,架上塞满了MM巧克力豆、士力架、单只装的布朗尼、恩滕曼蛋糕和其他甜食。罗德里格斯把手探进一袋锐滋花生酱巧克力杯,掏出一块,放在手心细细端详。“你知道这是蒂托罗中士的第一次派遣吗?”他说。
“不知道。”我说。我猜他说的是他的班长。我虽不能肯定,却也不愿打断他。
“使馆警卫。”罗德里格斯摇摇头,把巧克力杯扔回袋里。然后他飞快地抹了抹脸。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抹眼泪。我不清楚他为何流泪。“你知道,如果我不是那次酒驾被抓,可能是我来带这个班。”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再次问道,“藤田中弹的时候。”
“一个月前,”他说,“阿科斯塔下士服用了思诺思[42],感觉正嗨。那玩意能让你身体轻飘飘的,像是有点醉。可能他还吃了点别的什么。”
“他从战斗心理辅导拿的思诺思?”
罗德里格斯笑了。“你觉得呢?”他从上衣外兜里掏出一只装满粉红色小药片的塑料袋,举到眼前,“你以为我们怎么睡着的?”
我点了点头。
“我们搭了个观察哨,”他说,“之后又将它毁了。你想,反正叛军喜欢破坏所有我们用作观察哨的地方,索性我们自己玩一把。蒂托罗,他干不了这个。但阿科斯塔,他没问题。”
“即使磕了药?”
罗德里格斯继续说道:“上次派遣,我见过他做的事。自杀式炸弹袭击,他忙着帮助伤员,那家伙身上都他妈着火了。他居然没有意识到。他身上冒着火苗还跑前跑后救助受伤的孩子。他可以申请因伤退伍的,百分之百残疾福利,但是在经过烧伤中心治疗后,他留下又参加了一次派遣。这样的人真他妈值得佩服。”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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