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修身明理1(第11/13 页)
实
现业已丧失的“静”的境界。
曾国
藩对理学的“静”则达到了自我感悟。他认为
只有心静到极点时,身体才能寂然不动,所谓没有丝
毫杂念,但这毕竟未体验出真正的“静”境来。真正
的“静”境是在封闭潜伏到极点时,逗引出一点生动
的意念来,就像冬至那一天,阴气殆尽,阳气初动,
此时根正本固,这才可以作为一切的开始。致此,神
明则如日之升,身定则如鼎之镇。否则,即使深闭固
拒,心如灰死,自以为静,生机的意念几乎停止,那
也不能算真正的静。况且这也就没有真正的静。
可见,曾国藩对理学已有了很深的体悟。其神明如
日升,身定如鼎镇已可作为为人的座右铭来遵守了。
所谓平淡,实际上主要是对老庄淡泊寡欲之说的继
承和阐发。我们知道,一个健康的人,如果对世间之
事不能看得平淡,一切都视为至关重要,都想去得到
它,那么他的心境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被外物所扰乱,
精神就会时时要受到牵累,常常会因一些不愉快的事
情而耿耿于怀,就会影响到待人接物、处世治事的好
坏成败。因此,曾国藩在强调静字的同时,还主张要
有平淡的心境。他说:“思胸襟广大,宜从‘平、淡’
二字用功。凡人我之际,须看得平,功名之际,须看
得淡,庶几胸怀日阔。”并表示要“以庄子之道自恰,
以荀子之道自克”,要把“世俗之功名须看得平淡些”。
因为他认识到,一般人之所以胸襟狭窄,全是物质之
念太重,功名之念太深。更具体些说,则是私欲围扰
于心,精神无安静之日,自然也就日觉有不愉快的心
境。他这里所谓的宜在“平、淡”二字上用功,即是
要使心中平淡,不致为私欲所扰乱,务使精神恬静,
不受外物之累,使自己置身于物来顺受,然后可以处
于光明无欲的心境。
所谓改过,用曾国藩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人,
如果在心境上不能平淡,则究其所以未能平淡的原因,
然后在这个问题上痛下决心,去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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